萌萌哒老干部(刘某人)

随缘写随时坑

【向死而生】【26】(民国全员向,高育良中心)

===接下来就快要绝地反击了,这章下手有点狠了。。。不过我真心是为了团宠。。。===

===快要开学了,最近要收拾东西,比较忙===

===关于家人威胁的梗或许会有,但不在这部分。。。===

Chapter26   家人忧心   各显神通

陈岩石疲惫的靠坐在沙发上,陈阳坐在身边给陈岩石捶着背。家里偌大的客厅里只怕从来没有聚齐过这么多的人,唯独,少了高育良。

“吴老师,您先别着急。”陈海站在一边,安慰着坐在一侧焦虑不安的吴惠芬,“学长已经出去找了,说不定一会儿就有消息了。”

“小姨,咱们现在别瞎想了,还是等等我姐夫回来吧。”陆亦可将一盏茶水硬塞到吴惠芬的手里,劝道:“您昨天一宿都没睡,还是先喝点水,缓缓神。不然我小姨夫回来看到你现在这么憔悴,肯定要说我们的不是了。”

陈岩石咳嗽了两声,连连摇头开口道:“惠芬,你先回去歇歇,有了消息我第一时间去通知你。这么熬着,不是办法。”

吴惠芬抬起头环视了一圈,拿着茶杯抿了一口,重重的叹了一口气,“我哪儿都不去,就在这儿等着消息。”

众人见是劝不动她,也不再强拗,一时间所有人都沉默着,只听到门外“咣当”一声,祁同伟快步走了进来,一手揩了揩汗,一边大声说道:“人没发现,但是我的人在离保密局不远的地方发现了干涸的血迹,虽然无法确定到底是不是老师的,但我有十之八九的把握,”祁同伟脸色严肃,重重点头,“应该是。”

“为什么?”陈阳追问了一句。

祁同伟也找了把椅子坐下,答道:“我的人全都撒出去了,已经确定,两天以内,没有任何打架斗殴恶性事件,基本可以确定老师是在夜里被绑架的。以老师的身手,一定留下过痕迹。”

“会不会是什么帮会组织想要勒索钱财?”陆亦可眯着眼睛,手攥着吴惠芬的手隐隐发抖。

“不会。”祁同伟缓缓摇头,“且不说这多年来老师在上海滩的人脉,就说如果是什么帮会组织胆子大到敢在太岁头上动土,这个时候了,也该提条件了。”

再一次陷入沉默,几个人面面相觑。

祁同伟忽的抬头,问了一句,“会不会是共党动的手?”

陈海刚想说话,倒是听见陈岩石开了口,“不会,这不是他们的行事作风。”

祁同伟迟疑的看了看陈岩石,将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,只得接着说道:“既然我们依旧没有头绪,那也不怕。我会继续出去找,咱们现在找不到,那就全城戒严,我不信把上海反个个儿找不着个大活人。”

“师母,您先休息,老师他吉人自有天相,一定不会出事。”祁同伟站起身笃定的说道,“你们都别担心,我再去找。”

事实上,高育良虽说还不至于到了生死关头,但也已经是危在旦夕。一连两天连轴审讯,身体已经脆弱的不堪一击,甚至连高育良自己都觉得,如果将他从刑架上放下来,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。

“高处长?”梁群峰右手的食指轻轻的托起了高育良的下颌,“高育良。”

高育良隐隐听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,可因为连续两天不眠不休的审讯,他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,那可能还是第一次,高育良居然觉得,昏迷不醒,对于自己来说应该是最好的休息。

然而梁群峰并没有遂了他的意,一盆冷水泼了下去,刺骨的寒冷迫使他清醒过来,正和梁群峰对视,“梁群峰,你杀了我吧,我死了以后,罪名就任你编排了。”

“你以为我傻啊?”梁群峰嗤笑了两声,“我无凭无据的杀了你,等赵立春回来,他还不得毙了我给你偿命?”

“是啊,我以为你傻。”高育良嘴角浮起了一丝笑意,紧跟着鲜血也随着淌了出来。

梁群峰退了两步,眯着眼睛,摇了摇头,“高处长,你我年纪相仿,说起来,只怕你的身体还不如我呢,何苦遭这罪?手下人动粗也是没轻没重的,没必要。”

“老子是正儿八经军统特训班出来的人,熬刑也是门必修课,你这点伎俩,还差了点。”高育良每说一句话,便觉得自己的胸口一阵刺痛,脸上仍旧带着讽刺的笑容。

梁群峰反手将高育良手背上已经结了痂的伤口狠狠攥住,鲜血一下子涌了上来,喷薄而出,“别嘴硬了,高处长,你要是想让我就这么把你打死了,那你的如意算盘可打错了。别的我不敢说,可用刑力度都掌握不好,我不是白当了这么多年的行动处处长?”

“那你可要小心了,万一哪天把我放下来,最好别给我动手杀了你的机会。”高育良轻咳了两声,因为疼痛蹙紧了眉头。

“你放心,不会有那么一天的。”梁群峰摆了摆手,“来人,给他上老虎凳,我要看看,断了你一条腿,你还要怎么杀了我。”

就这么被架着绑上了刑椅,已经意识模糊的高育良被梁群峰按着打了一针强心剂,双腿紧贴着铁皮刑椅绑着,一上来就塞了两块砖头。肩臂的痛苦刚刚缓解,腿上便又受了反关节的刑法,即便是绷直了身体,也无法减轻一星半点的痛苦。

可越是煎熬,高育良脸上的笑意越浓,甚至还轻声哼了一段苏武牧羊,听的梁群峰心烦意乱,一抬手又加了一块砖头。

“老子让你再唱!”气急败坏的梁群峰一把扳开了高育良的嘴,抄起桌子上的钳子直接探进了高育良的嘴里。冰凉的触感一下子接触了温热的口腔皮肤,高育良不由自主的一个激灵,只是感觉后槽牙被生扯着连血带肉的扯了下来。

一声清脆的响声,钳子被扔回了桌子上,高育良满嘴的鲜血,牙髓神经因为刺激而迫使他连眼泪都疼的淌了出来,腿上的酸痛在那一瞬间似乎都没了感觉。

“你倒是唱啊,接着唱啊!”梁群峰笑了,拿着沾血的钳子轻轻的敲击着高育良的膝关节,“不是能说吗?高育良,你自己找罪受可就怪不得我了!”

“梁群峰,你不得好死。”一字一顿,高育良的嘴里喷出一阵阵的血沫,说话都费劲呐!高育良摇了摇头,忽然自嘲的想着,完了完了,出去以后连糖醋排骨都吃不了了。不过再转念一想,能不能出去还是个未知数,所以自然也就没了那么多的想法。

腿上的砖紧跟着又加了一块,骨头扭断的声音在空旷的屋子里更显得十分可怖,高育良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,显是将喉咙都喊破了。终于如高育良所愿,他彻彻底底的晕了过去,浑身浴血。

梁群峰也不是不计后果的人,为了保险,又照准静脉打了一针强心剂,断腿也上了夹板。人就被拖着去了监狱。

梁群峰不知道,外面的多方力量正全力寻找着高育良的下落,就连高育良都盘算着如何联系外界,绝地反击,除掉梁群峰这个心腹大患。

评论(13)

热度(26)
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